东篱之溦

古代文学在读硕,勤勤恳恳冷圈人。如有英灵附体我,必是南极介子推。

【迪爱/带卡/佐鸣】早安午安晚安喵

“你这个戴面具的精分变态!快把卡卡西老师放下!!!”漩涡鸣人骑着警用摩托,追着那架直升机在马路上狂飙。

宇智波佐助骑着另一辆摩托紧随其后,不断朝那架直升机下的绳梯开枪。正攀在绳梯上的赤砂之蝎也往这边开了两枪。

“可恶……”

“佐助你小心,卡卡西老师还在他们手上的说!”鸣人大声提醒佐助。

“我当然知道!我的枪法你还不清楚吗?”宇智波佐助继续瞄准绳梯上的人,牙齿紧咬。

以佐助的枪法,他本可以将绳梯打断,让阿飞和蝎直接摔下来,令人糟心的是阿飞的胁下还夹着刚刚被这家伙打晕掠走的旗木卡卡西。

“阿飞,差不多行了就把卡卡西扔下去吧!反正他们已经抓不到我们,你把卡卡西还回去还免了这两个小警察继续跟着追。”已经爬进直升机内的蝎朝下方还一手挎着卡卡西一手往上攀的阿飞喊道。

“与卡卡西有关的决定不需要你来替我做!赤砂之蝎!”面具已然碎裂大半的宇智波带土抬头瞪了蝎一眼。

“真是不懂你……带土总裁!”蝎只能摇摇头,对正在驾驶飞机的小南说:“等一下总裁上来就朝下面扫射吧,把下面那几个碍事的家伙弄走。”

“卡卡西老……”

漩涡鸣人眼见着戴面具的精分变态挎着卡卡西爬进了直升机内,心急地给摩托车加速,然而下一秒迎接他的便是直升机的扫射。

“鸣人!!!”佐助一个加速拐弯冲向鸣人,从自己的车上飞身跳起,将鸣人从弹雨中救了下来,并迅速带着鸣人爬到一旁的建筑物后躲了起来。

“嘶……”佐助这才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佐助你受伤了?!”鸣人嗅到血腥的味道惊呼起来。

“你这吊车尾的……真能给我添麻烦!”佐助这样说着,却马上问:“你没有伤着吧?”

“我没事,但是你……还有卡卡西老师他还在……”

“一点小伤不碍事,卡卡西……今天大概是救不回来了……”佐助侧目看了一眼飞远的直升机。

“该死的……我爱罗还没下落,卡卡西老师又被抓了,现在佐助你又……”鸣人越说越激动,乃至于身上开始冒汗并撒发出甜橙的味道来。

“喂吊车尾的你这是???你该不会……”佐助闻着空气中熟悉的味道,发觉鸣人这是情绪过激导致发情期提前了。

“真是的!”佐助忍着胳膊上贯穿伤的疼亲吻了鸣人,并慢慢解开了鸣人的衣扣,待鸣人逐渐冷静后便咬上了鸣人的后颈。

“嗯……佐助……”鸣人抱着佐助喃喃着。

打完临时标记,佐助便随意靠在了鸣人裸露的肩膀上。

“竟会给我添麻烦!”

“佐助……”

“唉……”

“我刚刚好像听到我爸的声音了……”

“?!”

佐助浑身一个颤抖,还没来得及从鸣人肩上抬起头来,只听得刹车声,警笛声以及水门夫妇呐喊“Naruto!”的声音嘈嘈杂杂响成一片,黑暗的角落瞬间被一大片刺眼的车灯光打得无比光明……

“鸣人你没……事……吧……”

闻讯急切赶来的波风水门市长火急火燎地从车里跑下来,自家宝贝儿子香肩半露双眼迷离地靠在隔壁宇智波家的老二身上的刺激场面便映入眼帘……

“佐助君,你和鸣人不是去救卡卡西了吗……”波风水门满脸“关切”地朝宇智波佐助走去。

“啊水门你冷静人家明显是在帮咱们儿子的说!”

“帮着帮着就帮得这么衣冠不整了???”

“啊啊,不是的老爸,你听我解释!佐助他只是在帮我打临时标记的说!”

“谁允许他来打了???”

“波风市长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佐助君他手臂受了伤啊!”

“没关系我不打他手臂!真打坏了我自己去跟富岳解释……玖辛奈鸣人小樱你们别拦我!!!”

“想不到你就这样暴露了呢,蝎。”小南开着直升机,对背后的蝎说。

“本来不至于暴露的……”蝎想了想没有说其它话,只是冷笑道:“不过带土总裁您开心就好。”

没了面具遮脸的宇智波带土狠狠瞪了蝎一眼,坐在机舱里,一手搂紧了卡卡西。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冲关一怒为红颜干荒唐事坑下属的总裁我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但……”赤砂之蝎看向地上昏迷着的卡卡西,“卡卡西可是跟我们一样的alpha啊,总裁!”

带土看着蝎,眼神里充满了凶恶与狠戾。

“不需要你来啰嗦,再胡说八道你这个月的工资就没了。还有……有你这样跟总裁说话的吗?赤砂之蝎!”

话音刚落,一个长着死鱼眼的白兔脑袋从带土的领口钻了出来。

“……”

“……”

“所以我说您开心就好。”赤砂之蝎无奈道。

“切……”

带土扭过头,默默地把笨卡的脑袋塞回了衣服里。

被直升机螺旋桨的声音吵醒之前,迪达拉还在做着噩梦——他梦见自己正被一座太阳神塔压着,那神塔上站满了尼采、弗洛伊德、雅思贝尔斯等一大批现代艺术史上的巨人,且一个个全都低头俯视着他,向他抛出哲学艺术史上的各种千奇百怪的世界难题……

然而睁眼时迪达拉发现自己身上只是层层叠叠地堆着各种各样的肉:第一层人肉,我爱罗趴在自己身上;第二层猫肉,守鹤趴在我爱罗身上;第三层兔子肉,呆兔趴在守鹤身上……

“你果然是我见过最独特的人质,嗯。”迪达拉黑着脸抬起手,准备朝我爱罗屁股上来一记如来神掌,却听到了我爱罗将醒未醒时发出的小动静。

“嗯……”

同样被螺旋桨声音吵醒的我爱罗迷迷糊糊地从迪达拉怀中抬起头,随着一声哈欠,那黑眼圈浓重的眼睛缓缓打开一条缝,神色恍如一头初生的小兽。

迪达拉手一软,没忍心打下去,就顺势轻轻拍在我爱罗屁股上了。

“你干嘛?”没反应过来的我爱罗小声问。

“没什么。”迪达拉揉捏了一下我爱罗的臀肉,笑道:“手感不错,嗯。”

我爱罗脑内一声火车轰鸣,脸颊变得血红,怒视着迪达拉就要挣扎起来。

“嘘……别吵醒那两个了,嗯。”

“?”

我爱罗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叠起来的两个胖子。

“你们好沉啊,怎么全都趴我身上了?”迪达拉苦笑:“这睡法还挺独特,有点艺术,嗯。”

“你……”

房间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一手扯着领带一手拿着牙刷还在刷牙的飞段慌里慌张地朝里面探着头喊起来:

“迪达拉赶紧起来去下面集中!带土总裁来……了……”

“啊?哦,我马上就……”

“你们在做什么?”飞段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刷牙的手一时停在了脸边。

“喂飞段让你叫个人怎么这么磨蹭鬼鲛那边喊了吗?”角都搭着手走过来,往房间里瞟了一眼,双眼颤抖了一下,立即捂着飞段的眼睛说了句“非礼勿视”然后把他拽了出去,“不好意思这家伙莽撞了——还有迪达拉你别玩了快起床下楼!”

“嗯?”

迪达拉懵兮兮地看着门口,突然感觉手腕一阵剧痛。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我爱罗抓着迪达拉那只不老实的手狠狠拧着,头上冒出了浓浓的黑气,“你这只手刚刚往哪放?!”

“啊啊啊啊啊小少爷饶命嗷嗷嗷痛痛痛……”

当迪达拉领着一人一猫一兔踉踉跄跄地跨进会议室大门时,他感觉整个组织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

果然……角都飞段那两个家伙刚刚瞎胡乱造谣了吧,嗯……

“迪达拉!昨天开会我应该已经把相关事宜跟你说得够明白了吧?!”长门黑着脸看向迪达拉。

“报告老大,我绝对没有对人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如果是刚刚角都和飞段对你们说了什么我必须解释清楚,这是人质自己的行为,我也不知道他晚上睡觉为什么这么不老实,目测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嗯……呜哇我爱罗你干什么?!”迪达拉赶紧将自己的手从我爱罗的利爪之下救了回来,“你们看到了吧这种omega我哪敢下手?!到底谁是人质啊?!嗯!”

“呵!我爱罗你这孩子还真是一点没变……”赤砂之蝎看着迪达拉被自家侄子掐着的模样,脑内浮现出了我爱罗十年前上初中时非主流杀马特的历史形象。

“蝎叔叔?!”我爱罗听到蝎的声音,掐着迪达拉的手终于松开了。

“唉?蝎大哥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阿飞那家伙呢?”迪达拉惊问。

“啊……”赤砂之蝎想了想,看向了小南,“要不你来解释吧。”

“解释?解释什么?那家伙皮都掉成那样了难道我们还要替他瞒着?”长门打断道:“小南,都给他抖落出来。”

“好的长门。”小南清了清嗓子,淡漠道:“事已至此,我就不替总裁隐瞒了。阿飞的真实身份就是带土总裁,他平日扮成那样的目的一是为了视察员工办事态度,二是为了自己娱乐。本来这次任务是能够顺利进行的,但是带土总裁意外在任务执行过程中遇到了熟人就想要戏耍一番,故意被警方抓住,谁知弄巧成拙,竟被警方利用,不仅自己掉了马甲还让蝎的马甲也一起掉了,最后是蝎联络我救了他们。顺便总裁这次还掳回来一人一兔,不知是打的什么算盘,我们也不敢细问,他刚刚带着那一人一兔到自己办公室去了,说是处理一点私事,马上就过来开会。”

“……”

除了长门小南黑绝白绝以及刚刚知情的赤砂之蝎外,其他晓成员集体陷入了死亡一般的沉默。

长门意料之中地从组织成员们的脸上看出了强烈的辞职欲。

夭寿啦!!!我的老板是个精分!!!

评论(7)

热度(178)

  1.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