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木叶它就是个村儿（乡土文学）
（突如其来的脑洞，挺沙雕的，土味十足，轻喷……）
一
宇智波家的佐助从省城里念书回来了，据说是啥名牌儿农业大学。
木叶村儿没人不知道宇智波家，他们家管家的大爷宇智波斑当年白手起家，办了个猪场，拉着他弟宇智波泉奈起早贪黑地伺候猪娃，那会子村里穷困，村民们见识浅，没人看得上这猪场。但是老村干部千手柱间非说这宇智波猪场有前途，硬是给宇智波斑弄了些补贴来，时而也拉着他弟千手扉间上猪场瞧瞧，帮着喂喂猪，嘘寒问暖啥的。几年过去，这猪场还真的赚着钱了，还越办越大，越办越好，不仅宇智波斑发了财，整个木叶村都跟着奔小康了。后来这宇智波斑奇思妙想，又搞了个沼气池，拿猪的排泄物弄沼气发电，便更赚钱了。
如今斑渐渐地不管事儿了，家里头都是小辈宇智波富岳一家子在管。富岳媳妇儿美琴共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叫鼬，二儿叫佐助。
宇智波鼬从小性格温温柔柔的，为人处事庄重极了，人人都说他像他妈，又生得好看，一头乌黑黑的头发顺顺溜溜的，连村里头的大姑娘都羡慕，富岳说这孩子不该叫他养猪，于是鼬就跟着他们远房亲戚家的大表哥宇智波止水一起去考了村里的公务员，如今天天一道儿骑着电瓶车上班下班。
宇智波佐助脾气比他哥要差些，打小儿就爱给人脸色，只是大家都知这孩子不坏，就是有些个刀子嘴豆腐心，怕臊罢了。长大后的佐助可算是十里八村最俊的小伙子了，村里头的小姑娘几乎没有人没暗恋过他，可这小子从不领情，姑娘送的花没收过、唱的情歌没搭理过、递的情书全让他交给了班主任卡卡西，渐渐地姑娘们也都不打佐助的主意了。
大家伙儿早看出来，这小子，不喜女娃，喜男娃哟！
当然佐助自己没承认过，也懒得搭理这闲话，自顾自地念他的书，这孩子聪明，高考一考就考去了省城的音隐农业大学，后来那大学一个叫大蛇丸的生物学教授亲自打电话跟富岳美琴说，这娃好，不读研可惜了，于是家里头就叫佐助考了研，给大蛇丸当了研究生。
今儿是佐助研究生毕业头一遭回村，美琴天不亮就起来做饭了，鼬也和止水请了假，买菜洗菜等佐助回来做好吃的。佐助进家门可闹了好半天，他这一回村，分别好几年的乡亲们一个个都奔出来看这“硕士生”，路都堵着了，还是村长波风水门亲自来开道，村民才放出一条道儿来。
“佐助啊你可算是回村儿了！我还以为你要留在省城工作娶媳妇儿的说！”村长的儿子、佐助的发小漩涡鸣人嚷嚷着，拿着一个塑料袋跟着佐助往宇智波家走去。
“几年不见了你还好吧？看着也没变化。”佐助说。
鸣人没有佐助那么能读书，高中没考上，跟着村里头摆旧书摊的自来也一起卖了几年书，结果生意不好卖了几本黄色小说，被村里给罚了，这才跑去拉面馆当学徒，现在他自己开了个面馆儿赚钱，闲的时候就去自己家地里干农活。
“吊车尾你手里提的啥？”佐助和鸣人小学初中都是同桌，结果一个年年正数第一，一个年年倒数第一，佐助从小叫鸣人“吊车尾”，鸣人一开始气不过，后来也不计较了，只是除了佐助，鸣人不准旁的人喊。
鸣人把塑料袋往佐助面前晃了晃：“可不就是你最爱吃的那西红柿吗！我妈种的，刚刚熟！可好吃了！听说你回来了我妈就让我摘几个给你送家去！”
说着到家门口了，美琴见佐助和鸣人一起回来，高兴得不得了，非要叫鼬多摆一副碗筷，留鸣人一起吃午饭，鸣人不好意思地推辞说不得空。
“面馆子里不是还有木叶丸他们几个管着吗？急什么，就在我家吃饭，我一会打电话跟玖辛奈说。正好家里头母鸡下了几个蛋，我拿你家西红柿一起炒了添个菜。”美琴说着把鸣人连带佐助一起拉了进去。
“那我去丁次家的小卖部多买两瓶饮料回来。”鼬说着就要换鞋出去。
“不了哥！我从省城买了肯德基全家桶回来，送了一大瓶可乐。”佐助拦住鼬把全家桶放在了桌上。
“哇噻佐助你太棒了！我可好些年没吃过肯德基了！”鸣人毫不客气地抓起吮指原味鸡就啃。
“嗤！你这吊车尾的，现在怎么这么不客气了？”佐助朝鸣人笑道。
“嘿嘿！”鸣人吐了吐舌头，“客气是对叔叔阿姨还有哥哥们的，对佐助，我就不客气了的说！”
二
佐助回村以后跟家里说不走了，他要去猪场养猪。
富岳一开始还不太理解，后来佐助解释说，他学的就是这个专业，就是要回家养猪的。
佐助果然不错，到了猪场就说这猪太次，种不好，亲自花读硕的奖学金买了一批上好的种猪回来配种，等新的一批花猪出栏的时候，猪场大赚了一笔！不到两年连省城都知道了宇智波家的“团扇花猪”，村里点名表扬佐助回乡搞养殖业，继续把老企业做大做强，是村里头年轻人的模范。
佐助没见多乐呵，鸣人可乐呵多了。
毕竟鸣人，可等了佐助回家好几年了呢！
鸣人的妈玖辛奈跟佐助妈美琴是闺蜜，佐助鸣人从小认识，穿开裆裤的时候就互相抢过零食和玩具，后来成了同学，天天在一起。鸣人喜欢佐助家院子里的葡萄架，一到夏天就跑去佐助家乘凉，然后他俩就搬个两小板凳，一起到葡萄架底下的石桌上写暑假作业，常常是写着写着就不老实了，在院子里追逐打闹，吵得富岳出来骂人：“佐助小声点！你哥还在楼上背英语单词呢！”后来佐助去县城上高中了，半年才回家一次，再后来佐助上了大学，去了省城，离鸣人更远了，鸣人盼着盼着四年快过去了，寻思着佐助该回家了，谁知佐助又被一个据说是阴阳怪气的叫什么大蛇丸的家伙忽悠了去读什么研究生，又得等好几年……
村里朋友都知道鸣人心里苦，常常劝慰他，可鸣人就是不听，渐渐地大伙暗地里都传开了，这鸣人哪里是把佐助当朋友，这分明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可是佐助不回家呀，一开始是半年回一趟家，后来是过年才回一趟家，再后来连年也不回家过了，说是要搞科研项目。
去年夏天鸣人小学隔壁班的同学，隔壁砂隐村儿种西瓜的我爱罗骑着三轮车来木叶卖西瓜，瞅见鸣人一个人搁路边哭，忙一边切了个西瓜递过去，一边说：“佐助现在去省城读了研究生，估计已经适应大城市的环境了，哪里还会回村里？估计毕业以后就在省城买房娶媳妇了，说不定还会把他爸妈也接过去呢……”鸣人听了这话心里可慌了，从此以后天天担惊受怕，每每听到村里哪个大学生在外面结婚定居都要做噩梦，还是鼬看出来这孩子心神不定，赶忙告诉他佐助没这意思，叫他宽慰些，鸣人一半儿信，一半儿不信，只是天天守在村里等着佐助毕业的消息……
现在佐助回来了，赚了钱以后还紧挨着原来的家盖起了房，这显然是要长住在村里，鸣人能不乐呵吗？
只是这佐助和鸣人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什么也不肯捅破窗户纸，有时候俩人脸面都通红了，愣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啥话也不说，真个叫“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两家人看着儿子越长越大都快急死了。
一日，佐助去村口卫生所找护士春野樱。这春野樱也是佐助鸣人的小学同学，初中毕业读了个卫校，分配在村里卫生所当护士，别瞅这姑娘平日里怪温和可人的，佐助来找她可不是要打针打吊瓶，是来找她帮忙杀猪的！原来春野樱胆子大，除了在卫生所当护士，出了门就能提杀猪刀，她杀猪的技术又好，因不是主业又不收多少钱，村里人家养猪，到了过年都找她帮忙一起杀，当然，佐助的猪场要杀猪，那是要跟杀猪师傅一样付人家工钱的。
佐助和小樱说定了杀猪的日期价钱就要走，小樱一把叫住他，问：“你和鸣人的事儿有着落不曾？”
佐助的脸红得像鸣人家种的西红柿，就是憋不出话来。
春野樱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两个啊！早一点儿说破了，我们大家也少操心啊！助哥，你可知道后天有个庙会不？”
“庙会？什么庙会？”
“说是什么迎大神的庙会，这几年在木叶兴起来的，迎的是个什么……六道仙人，我也没听说过，但是是县志上有记载的，现在都申请到非遗了，年年都办！其实就是一条街都张灯结彩，到处摆摊唱戏舞龙舞狮大家闹起来！你想啊，这么热闹鸣人能不喜欢吗？你带着鸣人一起去逛，这气氛可不就！”春野樱拍了拍手，疯狂暗示着佐助，佐助当然也明白这意思。
“看情况吧……”模棱两可地回了这么一句，佐助就要往外走，小樱追了出来，递给他一个小盒子，严肃嘱咐了几句什么才回所里。
佐助看看那盒子，脸更红了。
三
佐助当然晓得那盒子是啥，他这么大的人了也晓得小樱什么意思。
小樱说的是：“兄弟啊！鸣人是男娃不比女娃，你们俩在一起过活可千万要注意卫生！不然少不得腰疼蹲坑累！这东西村里卫生所月月免费发，就是没有人领，我跟纲手所长都快气死了！助哥你是省城出来的研究生，是明白事儿的，可不能学你那带土叔叔一样！”
小樱说的带土，也是佐助的一个远房亲戚，叫宇智波带土，小名阿飞。那带土也是个初中毕业就打工的，靠着宇智波斑在沼气发电厂工作，因他壮实能干生活也还过得去。带土跟鸣人佐助初中的班主任旗木卡卡西好的事儿大家也都知道。带土和卡卡西也是从小儿认识，好得不得了。好像是前年还是大前年吧，大暑天里带土下了工，正遇上卡卡西，俩人就结伴去河里洗个澡搓一搓，本来还是跟小时候下水摸鱼似的玩玩水，谁知卡卡西滑了一跤被带土扶起来，带土就在水里头搂着卡卡西不撒手了，卡卡西一开始可吓坏了，乱踢起一溜水花，后来渐渐地竟由着带土抱着，两个人不知道在河里边搞了什么，只是过了几天两个人都发了红疹子跑去卫生所，所长纲手给开完药还把他俩一顿臭骂：“那河里水看着干净！里边有多少寄生虫谁数的清！要浑闹也回家上炕闹去！在河里闹以后谁还敢去那条河里放鸭子？！”
佐助心里想，他当然不能跟带土一个德行，他哪舍得鸣人发红疹呢！
想到这佐助连连拍脑袋——他在想什么啊！他可还没跟鸣人表白呐！
庙会当天果然热闹非凡，合村都出来闹腾了，其他村也有好些人，来摆摊的也有，来表演节目的也有，来找对象的更是数不胜数。佐助白天在宇智波家的摊位上宣传自家的猪，中午就去鸣人开的面馆吃了碗西红柿鸡蛋打卤面，邀鸣人晚上一道儿去逛逛，鸣人当然是爽快答应了。
佐助下午便一个人去庙会上逛，想买点什么好玩的。一眼瞅见隔壁的隔壁岩隐村的迪达拉正在摆摊卖烟花炮仗。
“喂！你这炮仗咋卖？”佐助问他。
迪达拉见是佐助，翘起二郎腿，说：“我家炮仗不卖给姓宇智波的，嗯！”
这个迪达拉从小不学好，拆过岩隐村的泥墙，偷过砂隐村的西瓜，炸过雾隐村的鱼，抢过木叶村的米，只因前些年挑衅宇智波鼬被揍了一顿，至今都讨厌姓宇智波的。
“你的炮仗我全要了，这是钱。”佐助像没听见迪达拉说什么一样从钱包里掏了大钞票出来。
“说了不卖，嗯！”迪达拉不仅不搭理佐助还自顾自地开始玩泥巴。
“我看过了庙会上就你一个卖炮仗的，你今天不卖也得卖，别坏我好事！”佐助将票子往迪达拉面前一摔。
“咋？你还想强买强卖？”迪达拉站起来撸袖子。
“怎么？想打架？”佐助也撸袖子准备上。
恰巧带土和卡卡西路过，忙上去制止了他们俩。
“干啥呀佐助这大好的日子有什么说不过去的非得动手吗？”卡卡西扯着佐助说。
“是啊小迪哥好好的咱做生意就做生意打什么架啊！”带土也这般扯着迪达拉。
一番解释后算是明白了咋回事，带土和卡卡西一番好言相劝迪达拉总算是勉强答应卖了。
“要不是看在阿飞哥跟我有点交情的份上才不卖给你！”迪达拉从兜里抓出一把皱皱巴巴的毛票，吐了口水开始点找钱。
“不用找了，我不差你那点钱。”佐助说着就要走。
“你小子不带这么看不起人的，嗯！”迪达拉怒吼一声，将找钱揉了个团直砸到佐助脸上去。
若不是带土和卡卡西再次拉住，他们俩又该打起来了。
“够了够了佐助！打破相了晚上咋去见鸣人！拿了炮仗就快走吧哎呀……”
四
晚上的庙会比白天更热闹了。
佐助拉着鸣人一路吃喝玩逛，看完村里的犬冢牙拉着他们家狗子赤丸一起舞狮子，去志乃的虫摊上买两个蛐蛐儿，到丁次的烤肉摊子上吃俩肉串儿，又去宁次天天小李的游戏摊子上玩飞镖套圈打地鼠，赢回来一堆气球布娃娃泡泡机啥的。
佐助早叫鼬哥止水带着下午买的炮仗去河边了，瞅瞅快八点了，也该放了。
不知不觉，俩人走到了人少的地方。
“佐助……”鸣人吃着烤肉串，看着佐助，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后犹犹豫豫地用沾着油的手去牵了佐助的手，“有句话我憋了很久很久了……从小时候就憋着了……我……一定要当着你的面说……”
佐助听了这话大吃一惊，莫不是鸣人也打算在今天晚上……
不行！他怎个能让吊车尾赶在他前面表白了？？？
佐助甩开鸣人的手撒丫子就往河边跑去，不听鸣人继续说。
“唉唉唉佐助你上哪去的说？？？”鸣人忙追了过去。
佐助瞅着自个儿的大金表，还有几秒就八点了，他赶忙回身掰住跑过来的鸣人的肩膀吓得鸣人手里的烤肉泡泡机等一大堆东西掉了一地。
“吊车尾！我稀罕你！做我媳妇吧！”
佐助说着就把鸣人一把子搂怀里了。
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突然满天放起了烟花，鸣人被佐助搂着，一时鼻子都发酸了。
“啊啊啊佐助啊！你怎个现在才说啊！我还以为你在省城找对象了的说！”鸣人开心地搂着佐助，高喊着：“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的说！”
“喔！！！”
说时迟那时快，木叶村儿的一群人从四面八方一溜儿窜出来了，犬冢牙和赤丸更是舞着狮子围着他俩转，春野樱带头和一群人对着他俩起哄拍手。
鸣人的眼睛一时变得比宁次还宁次、雏田还雏田，脸蛋儿也变得像自己老妈的头发一样红。
佐助呢？——他要是早知道这帮人会赶上来，说什么他也拉不下脸先开口咧！
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啊……
这边人庆祝得热闹嚷嚷着叫佐助请客，那边村外公路上，我爱罗一个人孤零零地骑着三轮车往自己村去，陪伴他的只有三轮车里躺着的几个没卖掉的西瓜。
世事难料啊，谁能想到佐助真个回来了？我爱罗只能庆幸自己好歹没把自己打小儿的那点小心思说出来，不然该有多尴尬？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这不，我爱罗骑到半路车链条还掉了。
在道边下车准备看看的功夫，另一辆三轮车开过来停他边儿上了。
“咋？掉链子了？我帮你看看，嗯。”那车上的迪达拉跳下来就要去帮我爱罗修车。
“你一边去，要你寡！偷瓜贼！”我爱罗一把推开迪达拉。
“人家好心帮你的，嗯！”迪达拉“切”了一声，“那你自己修吧！”
于是迪达拉就站在旁边看着我爱罗装车链子。
“喂，你今晚偷摸出来的吧？”迪达拉好笑地说：“你哥跟着蝎大哥和千代婆婆去庙会摆木偶戏了，你姐让他们村儿鹿丸约出去了吧？你们家就剩你一个怎么不在家好好看瓜田？仔细瓜让猹给啃了！嗯！”
“让猹啃了也比让你啃了好！”我爱罗装好链条就要上车，迪达拉递了个东西过来。
“这个送你，嗯。”
“啥？”
“仙女棒，白天那批货都让宇智波佐助强买强卖地给我抢光了，这我偷藏的，给你点着玩儿，嗯。”迪达拉拿打火机点着仙女棒，然后递到我爱罗手里，转身走向自己的车。
看着手里头的仙女棒冒着火花滋滋啦啦地响，我爱罗不知咋地就脸红了，犹豫了一下喊了句“等等。”然后拍了拍自己车上的瓜：“你渴不渴？我请你……”
五
看着拎着大件小件上门求婚的未来女婿，波风水门一直强装镇静地喝着茶不说话，漩涡玖辛奈则是早就喜极而泣抱着儿子哭上了。
“……总之，我会对鸣人好的，请您答应我吧！”佐助低着脑袋不敢看老丈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水门村长捂了一把脸说，“我当然知道鸣人和你过活不会吃苦啦！你家是养猪大户，鸣人去你们家都不用开面馆子了！再说你跟鸣人从小儿一起长大，一桌吃饭一床睡觉，又都在村子里我哪会不放心？——啊说起来昨天隔壁砂隐的罗砂村长还打电话跟我诉苦说他们家三崽子跟岩隐村偷过他们家瓜的小混混不知怎么好上了……不提他们，你们的事儿差不多就定了吧！钱不够我……算了宇智波猪场怎个会缺钱……”
“喂哈哈哈他水户婆吗？我家儿子要结婚了对象是村里养花猪的二柱子……”
“玖辛奈你别那么快就给亲朋好友打电话啊！！！”
这爹妈一同意，鸣人佐助可不得上天，婚期没到闹得比卡卡西和带土还凶，简直是“指哪打哪”，两个人聚在一起便似一团火，按村里写过乡土文学的自来也的说法，那叫“暗藏在农村社会底层强大的原始生命力”！自那以后木叶村乃至附近其他村的麦田里菜地里鱼塘边牛棚里，时不时地就有人捡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玩意儿，可不就是宇智波佐助从卫生所拿的。就这样卫生所长纲手还表扬嘞！说他俩“注意安全卫生，给村里其他某些人作了良好表率”。当然，鸣人佐助也不是那等被恋爱冲昏头脑不会克制的人，比如去看隔壁砂隐村的沙地西瓜的时候就没在人家家瓜地里怎么的。（其实是瓜地有人占了……）
水门玖辛奈富岳美琴听闻惊呼这还得了！赶紧赶地就请酒摆戏台子，把婚礼给操办起来了。当天全村庆祝，宇智波佐助把猪场最最膘肥的一头花猪都宰了给大伙吃。唢呐声跟随着大花轿儿从村长家一路吹过田野吹过猪场绕了好几个弯弯才吹进宇智波佐助的家。
佐助戴着大红花，背着一样戴着大红花的鸣人进了洞房，那叫一个美哇……
等半夜没了人，木叶终于变得静悄悄的，佐助拉着鸣人跑去院里，俩人坐在葡萄架下的石桌子上，仿佛又回到了上小学那会写暑假作业的日子。
鸣人对佐助笑嘻嘻地说：“你听说过没，咱要是七夕节在葡萄子架底下就能听见牛郎织女说悄悄话的说！”
“别说七夕了，就是现在也行，你想见着牛郎织女我都给你变出来瞧！”佐助说着跳下石板朝葡萄架的暗处走过去，果然揪出两个蹲着说悄悄话儿的家伙来。
鸣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小时候他和佐助写作业的时候，鼬哥儿压根没在听英语，都和止水哥躲着说悄悄话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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